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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恋筱莉儿(38)

有人说不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怕他,或许我是为了要保护筱莉,避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,因而在潜意识里发出惧怕的感觉。 我纵容自己有这种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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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人说不想伤害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怕他,或许我是为了要保护筱莉,避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,因而在潜意识里发出惧怕的感觉。
  我纵容自己有这种感觉,只是把它用“敬爱”来称呼,筱莉也很聪明的,知道如何利用这个武器,来作为对我恩威并施的手段。
  我偷偷摸摸的打开大门进去,听到厨房传来阵阵切菜的声音,我连续两天晚上没有回家,不知道小家伙会不会气疯了。
  我扯开喉咙告诉她我回来了,筱莉忙从厨房奔了出来欢迎我,她脸上带着微笑手里拿着菜刀,看起来无比的美丽和危险。
  我突然感到双脚发软,甚至准备好只要她一生气,我马上厚着脸皮抱着她均匀修长的小美腿跪地求饶。
  筱莉看我脸上一直冒着冷汗,笑着问我怎么了,我结结巴巴战战兢兢的,将这两天发生的经过,很“委婉”的解释了一遍。
  她听了似乎没有动怒,反而笑着说:“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咧!看你怕成这个样子。”
  我好奇的问她不生我的气吗?
  筱莉温柔的笑说:“生气?我干麻生气?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玩玩,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!反正她也不过是一个发花痴的老女人,我跟她有什么好争的。再说我相信你迟早会回到我的身边。“她说这番话时,语气中充满着无比的自信与包容,要不是她手中拿着菜刀,我早就感动的冲过去狠狠搂着她了。
  为了转换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,筱莉问我说不要看看她新作的制服,因为她是插班就读高中的,所以没有适合她穿的尺寸制服,而须另行向衣商订做。
  小家伙在房间忙了一会儿,然后穿着一身雪白的水手服走了出来,我心中真是要感叹,她穿着这身制服不知要迷死多少人。
  一些日本色情AV片的女明星,穿着水手服和她一比,简直是不堪入目。
  由于上高中之后没有发禁,筱莉又留长了她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,而她现在扎成两条长辫,这样看起来更加活泼可爱。
  这幅青春纯真的俏皮模样,也更让我下面的欲望蠢蠢欲动,简直是在诱惑我嘛,她好像十分了解我的癣好,每次有新衣服时都会故意这样在我面前展示,有一次她甚至不知道从哪买到一件,连身的白色吊带袜,结果那天晚上让我兴奋的一直折腾着她不能好奸睡觉。
  我装着坏坏的笑容向她走过去,筱莉紧张的将双手档在胸前,叫我不要乱来。
  我没有理会她,就搂着她的肩膀,要在她薄薄的嘴唇上亲下去。
  筱莉忽然正面一个手刀,狠狠地劈在我的额头上,痛得我都忍不住蹲下去,我心里有点后悔真不该让她暑假时,去参加什么跆拳道夏令营的。
  筱莉看我很痛的样子,歉疚的说“都叫你不要乱来了,还不听话。我今天只有拿到这件制服,你如果弄脏的话我明天就没衣服穿了!”
  我嘴里咕咕哝哝的提醒她务必要多做几件,筱莉说她还有其他的制服要让我看。
  但是为了不让我乱来,她叫我站在她房间门口,而自己则在里头一套又一套的换。
  她像是故意要折磨我似的,每换一套制服就搭配一套内衣,而且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充满挑逗,叫我内心的欲望感到激动不止。
  我不敢踏进房间半步,怕会一时冲动就忍不住对她乱来,这里是她的“圣地”
  我要是真这么做的话,筱莉一定会捉狂。
  我看着筱莉穿在胸前那件可爱的白色胸罩,虽然她的乳房明明还不够形状,却又硬要逞强的穿着,实在让我觉得很好笑。
  这几年来筱莉的发育除了身高之外,其他的地方都进展的相当缓慢,就连月经也一直到她十五岁才来。
  值得庆幸的是她三点的颜色,仍然像小时候那样是非常娇嫩的粉红色,还有耻丘的阴毛也不像一般的女人,长得浓密茂盛而且是那种粗糙卷曲的丑陋黑色,反而是稀稀落落若有似无的,分布在她光洁微隆的耻丘上,而颜色则是柔软的淡褐色,在阳光照射下半透明似的闪闪发光。
  尤其难得的是她那销魂蚀骨的通道,在经我这么长久的使用蹂躏之后,不但未见松弛反而更显紧缩,唯一改变的只有长度的加深,以前最多只能让我进入三分之二,现在则能完全长驱直入,我想筱莉的优秀身体应该是遗传自秀玲的吧。
  以前我对女人的沉迷度,从来没有像筱莉这样持久而深入,我觉得或许是那些女人都已经是成熟完整的个体,因此很难再有什么变化。
  可是我的筱莉却是无时无刻都在成长改变,每天每月都能从她身上发现不同的感觉,我忙着探讨她小小身躯的无穷奥秘,与丰富滋养的心灵世界,厌倦的感觉从来不曾有过。
  我看着筱莉不停的在我面前跳着诱惑之舞,心中痒痒的不知如何是好,就招了招手叫她出来,她却顽皮的向我扮了个鬼脸不理我。
  真是让我觉得哭笑不得,这小家伙又在玩以前那套老把戏了,招式是老套却十分受用,不管我怎么严辞恐吓或软语哀求,筱莉就是不出来。
  最后我灵机一动威胁她说,如果再不出来的话,我就要自己动手“洗衣服”了,筱莉吓得花容失色,为了害怕我弄脏她的闺房,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慢慢走出来。
  可是她又换回了原先那套制服,让我恨的牙痒痒的,这小家伙太聪明了,她知道只要身上穿着这件“圣衣”,我就不敢对她动手。
  筱莉不管我的暗示,或对她的撒娇表情,只是自顾自的又回到厨房去准备还没完成的晚餐,可是我那已经被她所挑起的熊熊欲火,却比瓦斯炉所冒出来的火焰更加旺盛。
  我像是一个吵着向妈妈要糖吃的小孩子,不断的缠着她让她没办法继续做事,一会儿将已经饱满隆起的跨下,贴着筱莉的股后摩擦,一会儿又是趁着她双手没空时,将手伸进她的胸部及裙子里头。
  筱莉紧张的思啊乱叫,她被我骚扰到没有办法,也怕我这样继续下去会弄乱她的衣服,最后只好答应想办法解决我的欲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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