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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徽保姆在上海(10)

「哦┅┅啊┅┅太厉害了┅┅啊┅┅」惠凤向後靠在浴室墙壁上,两腿叉开, 向前挺起阴户∶「哦┅┅不要这样挖┅┅哦┅┅我要┅┅我要┅┅左边和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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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哦┅┅啊┅┅太厉害了┅┅啊┅┅」惠凤向後靠在浴室墙壁上,两腿叉开,
向前挺起阴户∶「哦┅┅不要这样挖┅┅哦┅┅我要┅┅我要┅┅左边和里面┅┅
啊┅┅」
 
惠凤紧闭双眼享受着快感,我偷偷摸出剃须刀,噌一下,把她仅有的***刮掉
了。惠凤觉得阴户里凉,她的***已经全在剃须刀上了。
 
「啊,我的毛!」
 
我嘿嘿淫笑着∶「你没有***了,你是白虎,一个淫荡的女人。」
 
「对,我是淫荡。啊┅┅淫荡┅┅插我┅┅哦┅┅」因为快感,惠凤已经不顾
什麽廉耻了∶「里面一点┅┅嗯┅┅」
 
我掏出开塞露,缓缓注入,一边仍用手继续插她的阴道。
 
「啊┅┅又来了┅┅前面和後面一起来了┅┅」
 
两支开塞露进去以後,我把手指流在惠凤的屁眼里,阻止药水流出来。
 
「啊┅┅肚子涨了啊┅┅」惠凤却把手放在乳房上大力地揉搓和挤压∶「前面
要来了┅┅肚子里也是┅┅啊┅┅」
 
我本来打算到了床上再继续的,现在看到惠凤,已经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了。
 
「哦┅┅不行了┅┅肚子里好烫┅┅要死了┅┅」
 
原来插进惠凤阴道的手指抽了出来,我并起所有的手指,做成锥子的形状,重
新插了进去。五根手指,破开惠凤的阴唇,向里挺进。
 
「啊┅┅什麽┅┅好大┅┅往里边去一点┅┅啊┅┅」
 
在指节的地方,碰到了阻力。惠凤的阴道口经过几个月的调养,已经缩小了。
我旋转手掌,换了个角度,加大力气,一毫米一毫米地手渐渐被惠凤的阴户吞没。
 
「哦┅┅太大了┅┅里面要涨坏了┅┅呜┅┅」
 
突破了关节,後面的部分就顺畅了。我的手掌在惠凤狭小的阴道里,碰到硬的
地方,我就转一个角度,慢慢整个拳头和手腕都进去了。
 
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,惠凤的眼角有些泪水流下来,脸上的表情却欲仙欲死。
 
「啊┅┅整个手都┅┅进来┅┅要死了┅┅要死了┅┅%$!@」她似乎以近
失去意识,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安徽土话。
 
我的手掌接触到敏感而幼嫩的腔肉,阴道的尽头,感觉有张嘴巴在开合,吸吮
着。我探出中指,寻找那入口,缓缓进入。
 
「$#%&┅┅进来┅┅啊┅┅死了┅┅我麻死了┅┅死啦┅┅」惠凤双腿剧
烈颤抖,手向後扶住墙壁,摇摇欲坠。她的乳头涨大,向上翘起,全身僵硬。
 
我抽出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,急忙抱住她,一些淡黄色的水沿着她的腿流进浴
缸。惠凤的身体瘫软下来,挂在我的手臂上,阴道抽搐着,分泌出淫水。
 
以後的日子,我们几乎每两天就玩一次。起先惠凤对浣肠很敏感,差不多一排
泄,前面也喷了出来,然後人就虚脱的样子。渐渐的,她的胃口越来越大,甚至我
做手掌进入加浣肠她都能支持十几分钟再高潮。而且虽然每次都一副痛苦的样子,
但只要我不拿出开塞露或者巨大的假阳具就不泄。
 
转眼半年过去了,惠凤仍旧保持着饱满的乳汁,而且身材也越来越火爆,暴力
的虐待和羞辱已经是她性高潮的一部分。
 
一天下班,我看见惠凤满脸悲伤地坐在客厅,椅子上是整理好的包袱。我以为
她要走,一问才知道原来乡下出了事情,要赶紧回去。
 
惠凤走後,饭也没有人做,房间也没有整理,这还是其次的,我被憋坏了。我
跑到街边的发廊,可是那里发廊妹的胸部简直不能和惠凤比,偶尔碰到看上去有C
罩的,一碰,硬梆梆的,使我想到了小兰,撒腿就走人。
 
有一个发廊的老板娘和我很熟悉,一次我问她有没有有奶水的发廊妹,我出高
价。起先她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,听到高价,她乐呵呵地说有。晚上我去她那里,
她带了一个胖胖的卖淫女来,身材像母牛,脸更像!我吓得逃了出来。
 
实在没有办法,我拿出了惠凤留在屋子里的胸罩、内裤打手枪,但是感觉很不
好,弄到一半就软下来了。我按捺不住,打电话到惠凤乡下。
 
「喂┅┅惠凤在吗?」
 
「你是谁?」对方不问事情,先调查起我来了。
 
「我找惠凤。她在吗?」
 
「你到底是谁?」
 
「我┅┅」
 
「她不在,你要找她,先留下名字。」
 
我有些生气了∶「我是她上海的东家!」
 
「什麽董?」
 
「我是她东家!」
 
「哦!你是她老板嘛?她不在我们这里┅┅」後面的话我就听不懂了,安徽味
道越来越重。我「啪」的挂了电话,看着那些内衣发怔,忽然想到,为什麽不再去
找一个呢?只要有┅┅
 
我跑到介绍所,又填了一张表,加了加急费。
 
钱不一样,服务就是不同,当天下午就有人来敲门。
 
我开门一看,一个才不满20岁的小姑娘,怯生生地站在门口,手里提着个包
袱。
 
「你是┅┅要找保姆的吗?」
 
「哦┅┅请进请进。」我让开路。
 
她一脸汗水,我递过手巾纸给她擦汗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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